系这件事开了个头,也顺便把之前说漏的话给圆了过去。
接下来就是苟苛飚演技的时候,这方面要是对上同行或是职业心理咨询师之类的还不好说,但面对一个普通人的时候,苟苛还是相当有把握的。毕竟办案的时候很多人都不一定会说实话,得有一定的套话技巧才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果然,那个光头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本来就处于情绪化的状态。被苟苛一引导立马靠在铁栏杆上哭的稀里哗啦,非要人认苟苛干弟。但苟苛对这种事情更加无感,所以回绝了。
光头这边暂时搞定,但是苟苛依然没有想出办法逃出去。
到了傍晚的时候,铁面具男进来打开了苟苛所在的铁笼,把苟苛揪出去见了牧师,牧师还是像昨天一样,冷冷地只有一句“把那个亵渎者弄出来。”苟苛的回答还是只有一个字:“不“。然后他的右胳膊又被砍掉了一截。
“留你一只手吃饭,是吾神最后的仁慈。”铁面男说完这句话后就给他做了昨天一样的“止血消毒”处理。苟苛又一次晕了过去。
接下来,拒绝牧师的命令,失去身体的一部分然后被铁面具男用烙铁做消毒止血处理然后晕过去成了苟苛的必须经历的日常。
日复一日的折磨逐渐消磨了苟苛最后的意志,让苟苛彻底失去了逃生的希望。只是心里还憋着恨意,想着既然自己终归是要死,那么死前要最后恶心教会一把,不能让他们轻轻松松就如愿以偿。
直到被关入地牢的第十七天,苟苛全身布满了伤口,虚弱地斜靠在铁笼上,在光头睡着而他因为疼痛而醒着的时候,一只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着银光的机器鼠从墙角钻出来,顺着脊背爬上他后颈,而他却因为太过虚弱也做不了什么了。
随后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苟苛便再一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