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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说的很随意,随意的背后却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没有一个国家的建立是神圣的。
它或许伟大,却绝不光辉。
同样,在需要牺牲的时候,必要的牺牲没有执政者会拒绝。
从全民族的角度出发,一城一地的得失并不重要。
看着陷入沉默的孟菲和王潇潇,王天擦了擦嘴,将吃完的桶面放在了一旁。
再道:“三民也好,新民也好,民主也好,资本也好,甚至国际也好。”
“你可以学它,但是不能信它。”
“执政在人,不在于派别和学说。”
“这些都是魔鬼之书,当你对某一派别的学说深信不疑,将其奉为真理的时候,你就被魔鬼蛊惑了,你会死的非常,非常,非常惨。”
王天脸上带着微笑:“以史为鉴,可以知兴衰,嘴上满是主义的人,心里全是生意,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大哲学家谢若琳说的,他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他说的很对。”
“当然,我们也可以往好的方面想想,背靠大国,起码吃喝不愁。”
“我听说一些沿海小国,穷兵黩武,民生凋零,已经开始实行物资配给制度,每人每天只有500克面粉,外加三个土豆的食物供应,其他物资全都用来换武器和机甲了。”
“我们过得再不好,起码还有饭吃,你们没尝过挨饿的滋味,挨饿比死更可怕。”
王天说的是实话。
没饭吃的人才可怕,他们会吃掉一切能吃掉的东西,为此愿意付出善良,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