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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不解,但还是从顺如流的跟贾琏离开。边走还目带疑惑的看向贾琏,眉头紧蹙,万分不解。他儿子怎么一遇祖龙大大就温顺还特么恭敬孝顺成小绵羊模样呢?
虽然始皇的确霸气侧漏,可画风转变实在太快,且又不是像他脑袋多了后世知识,时时刻刻“抄家流放至死”六个大字横挂在脖颈上。
“父亲,我们大张旗鼓的去了铁槛寺……”
贾赦听闻两儿子半夜惊魂事,暂且搁下心中那点小狐疑,将注意力放到贾瑚身上。
他原本不过借个身份,但没想到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事情处处透着诡异。
他这算口手套白狼?
贾赦冷哼了一声,直接撩胳膊,义无反顾的站在督察院的大堂内。
就当他是疯狗吧!
不痛痛快快的撕一回,等待他的只有被丢出去当靶子,抄家流放至死不说,后人还会背负罪臣后裔之名。
不对,他压根没有后人!
贾琏这混小子!
记忆中的大姐儿……我屮艹芔?!
贾赦气的感觉自己喉咙都在冒烟了。
同样气的自己心肝脾肺肾都疼的是坐在桌案后面的督察院院正夏俊伟,忍不住开口,声音都带着丝颤抖,再三确认道:“贾将军,您要告谁来着?”
“贾政!”贾赦干脆利落道:“告他纵妻行凶,杀我长子贾瑚,如今人证物证俱在!”
话音落下,满院哗然。
夏俊伟暗自把接诉状的小吏骂个半死,但是脸上却得摆出一副秉公办理的模样,扼令青衣衙役去据传贾政。
若不是今早上皇入朝,他宁愿做个顺水人情把诉纸送给王子腾或者是史鼎,让其转交给贾政,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勋贵家务本就是一团乱线,无法摆上台面,说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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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眼前一排衙役,贾政脸色咣当一下黑了,薄唇紧抿,眼神死死盯着为首的捕头,失神斥责道:“胡说八道!吾自幼饱读诗书,行君子之道,慕……”
抬手愤愤抹了把迎面而来的唾沫,邢捕头沉下脸,“被告贾政,请!有什么话自去公堂对峙!”他最讨厌就是罗里吧嗦像八婆一眼的人了,这样废话一箩筐又扯不到重点,让师爷当庭做笔录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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