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抑制剂药物的残留,他们对身体很可能会产生极大的危害,不能再冒险注射了。”。
“啊,不用?节量不行吗?”夏笛惊异一刹。
啊?如果不能用抑制剂的话,那以后的发情期怎么办?难受死吗?
“这得看你自己的身体情况。”医生说,“能恢复很好的话,倒是还有可能,但是近半年都别想了,不过我会给你开些缓解药,药效自然是不如抑制剂管用。”
没等夏笛考虑好,原棋就先一步帮他答应下了。
他懵懵怔怔望向原棋,他怎么能帮我回答,我本人还没同意呢!
原棋察觉到他的目光却一句话也没解释。
医生摇摇头,感叹说:“弄成这样不仅自己受罪还麻烦你男朋友。”
“啊?”夏笛赶忙解释,“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医生上下打量他们,一个alpha,一个omega,就这还普通朋友,估摸着又是学生早恋怕被家长发现的借口喽。
夏笛没在医院待太久,醒来后,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确认没什么事了,就闹腾着要求原棋给他办理出院手续,着急赶回学校。
原棋其实想让他多待一会儿,可是他好像没什么立场。
温度已经没有中午那么热,可惜他们没能打到出租车,原棋就地扫辆共享单车载他,偶过的秋风还挺清凉,是很多年前那个熟悉的北城的味道,这是夏笛第一次真心实意的感受到自己相隔四年又回来了。
他看着这里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如同呓语般小声说:“原棋,我好像回来了。”
岁月在这一刻被撕裂成点点星光,散落在这条缓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