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轻声说:“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菊清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不用。”忽然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是我
的福份”
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声。他捡起地上的毛巾,打算洗洗让菊清擦擦身
上的血。
菊清一怔,“那是什么”
“皇上用过,脏了,我给你洗洗。”
“皇上说什么了吗”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时候说──不必记档。”
呯的一声,茶杯从菊清手里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咸福宫送水,发现宫里乱纷纷的,一群人围在侧殿门口吵
吵闹闹。他挤了进去,踮起脚张望。旁边一个人小声说:“被皇上临幸了,
没记档,这辈子不就完了”
另一个人叹息说:“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壶重重掉在地上,溅出的开水泼在阮安脚上,他恍若未觉。旁边的太监跳
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阮安连忙陪个笑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口里不断地道着歉。
侧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娇小身体,从他眼角慢慢消失。
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窗外的铜壶滴漏伴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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