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消失了。
“好了好了,我怎么知道会这么痛,我又不是女人的。”
洞房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闻讯而来的亲戚们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了门:“显树,里妮子,你们两个没事吧?!”
里妮子哭声一停,她虽然年纪小,但是爱面子,不小叫他们传了取笑的话去。
马上扬声回答:“没事!”
成显树也忍着手上的疼,回答:“我们没事!你们睡去吧!”
外头的人再三确定真没事了才回去睡了。
不过明天肯定少不得要提一嘴子这事。
里妮子疼痛缓过来了,瞪着一双泪水洗礼过的湿漉大眼睛,凶他:“你今晚上不准再碰我了!”
成显树被闹得酒散了,兴致也散了,困意来袭,“不碰不碰,睡觉吧!”
里妮子把那带血的白帕子给拿开,又叫成显树再拿一条汗帕,她担心后面再流血。
成显树给了块新的。
里妮子舍不得,“就没旧的吗?”
“要去外面拿。”
里妮子觉得丢人,不让,叫成显树找一件旧汗衫来垫。
汗衫倒是多,打了补丁的也多,成显树翻衣柜给找了一件给她垫着。
弄好这一切,里妮子躺好,成显树跟上,抬手一拉绳子把灯关上。
小夫妻两人都累,也没说话很快就睡过去了。只有半夜里妮子感觉喘不过气来时醒了一次,扒开了搂紧她的成显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