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但附近保不齐有没有什么村落,误伤总归不好。”
得闲偷瞧在给草药浇水的原矜,三心二意学兰今抖开竹匾中的药材,小声道:“你和原矜……是怎么认识的?”
两人在原矜出远门替师父办事那年结识,后来原矜无处可去,便投靠了兰今。
兰今:“我是个游医,居无定所;原矜调查师父的死和师兄的踪迹,飘荡江湖。我俩便索性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得闲不可名状地泛起酸,犹犹豫豫,终是忍不住问:“你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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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兰今何其聪敏,听懂了他隐晦的语意,抖抖另一个竹匾,“我和原矜是至交好友,也算半个家人,除此以外再无其它。若你要问,直说也无妨。”
得闲蓦地烧红了脸,只觉所有心思皆被看透,无可遁逃。
他慌忙低头,不敢与兰今对视,生怕从那双清灵的眼中看到一丝嘲讽,笑他痴心妄想。
他握紧竹匾边沿,羞耻又怅惘。
便是原矜和兰今并无那层关系又如何,原矜那样好的人,还轮不到他来肖想。想来原矜救他,待他好,一是医者仁心,二是对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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