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橘子,剥好递给宫九,满脸沧桑:“我也头疼。”
宫九放过了自己的被角,接过橘子:“等我头不疼了,记起了以前的事情,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小根哥哥的。”
小根更惆怅了:“你还是别报答了,我慌。”
段誉啃着苹果问:“脑袋上的血块不是说挺小的么,为什么说失忆就失忆了?要多久才能想起来?”
小根看了眼被剃了一小块头发的“成人身儿童心牌”宫九:“化瘀血是简单的,但医生说伤得是大脑,不确定性太多,记忆呢随时哪天都可能恢复,现在人没大事就行,再观察两天。”
慕容复看了眼房间内挂的钟,迟疑片刻,还是问道:“我听花满楼说,你打算插手纸人的事。”
“他们硬要我插手的。”小根看连水果都吃得小心翼翼的宫九,语气淡淡。
慕容复顿了顿:“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直接跟我们说心悦诚缚。”
等段誉吃完苹果,慕容复就带着他走了。整个单人病房内就只剩下宫九和小根两人。
小根看着宫九:“再住两天看一下情况,然后我们就回客栈。”
宫九乖巧点头。
宫九的睫毛很长,皮肤又因为极快的治愈能力显得格外白皙,穿着病号服,他认真吃着橘子的样子,确实让看起来比往常年幼了不少。
一想到前两天自己还在怀疑宫九,小根内心愧疚极了,人家小时候明显很乖,如果不是因为后来爹娘那点破事,也不至于变成变态。
“我先前跟你讲的,你理清楚了么?”小根递给宫九纸巾擦手。
宫九张大双眼看向小根:“嗯,我长大了,到了另一个世界,当了客栈的二把手。”
小根手指勾了勾宫九的头发:“这话也没错。”
宫九迟疑了会儿,又问:“那我爹娘?”
小根随口应了这问题:“在别的世界活得很好。”
宫九脸上泛红,最后问了一个问题:“那,那我跟小根哥哥是什么关系?”
小根的手顿住:“什么意思?”
宫九无措解释:“我来这个世界是因为小根哥哥吧,那小根哥哥对于我来说,一定是很特殊的。而且,而且,你对我很好。”
这两天都是小根负责守夜,负责宫九的饮食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