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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母妃过去的身份,父皇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的”
李恪的语气充满着自嘲和黯然,听到这话的李愔眼里的光芒也瞬间黯淡。
“真不甘心……”
李愔握紧了双拳,话里带着几分的讥嘲。
“……这就是命该如此吧”
看着沮丧不已的李愔,心情有些低落的李恪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母妃自小就是这样教导他们的,不说过去的身份,但就他们只是庶子,这位置也很难轮到他们,只是在诱惑面前,他们还是不能免俗地动摇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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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称心的双足浸在沁凉的溪水里,双袖卷到了手臂上,数着竹篓里刚刚打捞起来的鱼虾,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今天的收获足够做一桌丰盛的饭菜了,心满意足的趟过溪水走到岸边,看着渐沉的斜阳,走在回程的路上。
这时间一晃也就过了大半个月,谁也没想到他们会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呆上这么些时日。原本的破屋稍稍休整了几番,院子里的杂草也清理得干干净净,墙外的篱笆重新扎上了,山间多了几丝人气。
夕阳渐落的时分,灶间升起了袅袅的炊烟。
司马奕靠坐在简陋的木板床上,脚上的伤势被夹板固定住了,经过半月的调养已经好了许多。亲手将自己的右脚打断是需要勇气的,司马奕曾多次召集太医询问治疗足疾的办法,但是就如同曾经的李承乾得到的答案一样,已经长歪的右脚没有办法恢复到正常的程度,这是经年累月下来的伤残,再加上年岁越大,这骨骼就越成熟,到最后谁也没有办法扭转回来。
司马奕的这次举动并不是冲动行事,当他从马车上跳下来正好扭到右脚的时候他瞬间就有了这个想法,如果是普通的人这样做,那或许被打断的骨头很可能无法连接起来,但是司马奕不一样,他最大的底气就是隐藏在他身体内的古铜钟,他很清楚的感觉到古钟的力量正在不断滋养着他脚上的伤势,或许很快他就能向普通人一般行走了。
“殿下,吃饭了”
称心端着饭菜进了内间,体贴周到的服侍司马奕用膳,这些日子他一直就是如此细心的照顾着司马奕,这里里外外的杂事都是他一力承担下来的,司马奕感动之余更多的是怀疑。
“这汤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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