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去韩国整容了。”
毕业一年了,大家回到同学当中都感到无比的轻松,说起话来也无所顾忌。
心里慢慢地漾上来些许暖意,我怎么才发现我的同学并不像以前那样肤浅,他们的快乐也是真诚和阳光的。我以为我淡然,其实还不是落入了千百年来读书人的臭毛病:清高当中来。只是多读些书而已。
只在一个晚上,我把我二十二年来的轨迹彻底否定了。我常想如果我还有方向,也许我就不会迷失了,不会躁动了。
因为米翰林只有一个小脑袋,装不了那么多东西。
后来我又辩解,这是命运在牵扯,佛经里说只有大善大恶才能改变命运,可惜我两者都不是,看不透,只有跟着命运盲目地走。
后来的后来,我明白了,一切都是借口。我背弃了自己做人的信仰,是精神堕落了。毁断了肠又怎样,丢了命又怎样,连妈妈的痛哭都不曾见到。
一个晚上,我浑身散发着浓浓的书卷子气,巧笑嫣然,仿佛和这个环境从不曾脱离,是那么严丝合缝。
聊音乐,虽然我只偏爱古典音乐,但摇滚我也曾好奇地研究过;聊哲学,手到擒来,挥洒自如,古今中外,见解独特,又不张扬;聊实事,我看新闻,过目不忘。只是对体育不太了解,对轶闻杂事不太感兴趣。
七八个男同学簇拥着我,把酒辩论,拣我感兴趣的话题或明或暗地争论着。
女生来了,呆一会又走了,她们一群人凑在一起交流的不过是谁胖了,瘦了,男朋友怎么样了,化妆品什么牌子好了,听着能让人睡着了。
只是在如此惬意的情况下,凭着女性的直觉,总觉得在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这个方向,假装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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