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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祈烧了三天,高热,下去了又烧上来,反复了几次,小孩烧得神志不清哭着跟薄与铭说身体疼。医院只说是细菌感染,高烧是会导致疼痛感,烧下不去,任恬急得团团转,一直到第四天严祈才终于不发热了。
因为一直挂水,严祈半个手背都是青的,手背冰凉,好不容易圆起来的脸又瘦下去一圈。薄与铭守了三天,等到严祈醒了才回家。
开门前他摸了一把脸,把眼镜从书包里拿出来戴好,抬手开门。
沙发边站了两个穿黑西装的人,见薄与铭进门朝他鞠了一躬,出去别墅门口守着。
薄与铭看了一眼表,离晚饭时间大概还有三十分钟,回来之前他吃了点东西,应该能撑到结束。
薄呈坐在沙发上,听到声音也没有回头。
他难得休息,来城西别墅看两个儿子,只不过两个儿子都不在家,他在别墅里等了一下午。
“回来了。”
薄与铭嗯了一声,继续垂着头沉默。
“没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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