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雷声紧随其后,薄与铭关掉了车载音乐,闭着眼睛听雷一阵一阵地响,他指腹跟着声音在方向盘上敲。
一下下,像在计时。
细长的烟已经燃了一半,薄与铭的手机发出提示音,他把烟灭掉,伸手打开了雨刮器。
下一道雷声响起,停车位原本因为遮挡留有的灰色已经被打湿了,干燥的地面一点一点变成和周围一样的黑色。
严祈没带伞,回家的时候身上的棉袄已经被淋透,临川的天气,初冬已经很冷了,更别说淋了雨之后。严祈冲了个热水澡,浴室里的水雾很重,蒸腾的热气在暖光下一片一片地向上飘。
严祈抹了把脸,想起他哥。
薄与铭今晚穿了一件黑色风衣,整个人看上去薄薄一片,挺拔又……
冷漠。
对,冷漠。
他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颤,严祈狠狠搓了一把小臂,咒骂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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