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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这行业竞争还很激烈嘛,我生气的胡乱浪叫,要赶走门外那不要脸听墙角的女人,“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哥哥好棒啊……”
“妈的!骚货!”,门外的女人气的踹了隔间,滴滴答答的跺着高跟走了。
男人被我的举动逗笑,在我耳边解释,“禁欲了5年,刚碰腥。”,说完那双大嘴就凑着我亲,那唇干干巴巴的,死皮刺挠着我,我嫌弃的撇开脸,他不满的控诉,“300连亲都不让啊,你这黑心买卖,再也不找你了。”
他一字一句的在我耳边轻声的说,耳朵痒痒的难受死了,他那该死的阴茎也在我的子宫壁中剐蹭着,我靠着他的肩呃呃哼哼……
劳改犯又开始了猛烈的攻势,我低头担心的看着自己的红肿的肉洞被他的阴茎带的翻出软肉,我害怕的不得不为自己担忧玩过了火,小手推搡着他的胸。
“快了。真的快了。”,他腾出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安抚,但我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肉棒在我穴中还活跃的肿大了一圈,可恶的跳动着。
我带着哭腔颤抖,下体又一热潮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便顺着男人深埋我体内的阴茎缓缓滴落,他爽的差些将我摔落,单手支撑着墙壁叹气歇息,“你怎么又高潮了?”
他还恶人先告状,“我高潮关你屁事啊!你动你的啊!”
“可……你的……那啥喷在我鸡巴上了。”,他小声的反驳,“又不是你一个人很敏感,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