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发尾紧紧的贴在他的皮肤上,牧弛又想起了他第二次易感期强迫青年时,对方也是这样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气息微弱:
“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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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弛打碎了他最喜欢的花瓶,瓶中的花枝和水混合着花瓶的碎片,飞溅的石子划伤了牧弛的脚。
他分不清楚这里是梦境还是现实了,无数次他从梦里醒来,赤着脚跌跌撞撞的走向梦中他给青年随意安置的养胎房,打开门,里面空冷而寂静,灰尘布满。
他双腿一软,直直的跪倒在地上,膝盖传来剧烈的疼痛,牧弛的手捂着自己的脸,指甲没入皮肤,他狼狈的像条落水狗,曾经不可一世的、最顶级的alpha、最强异能者,现在被困于梦境中,无法脱身。
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牧弛的同伴发现了他,慌乱的给他叫医生、治愈系异能者,牧弛毫无动静的任由他们摆弄,直到有人给他用异能治疗,他的眼里才稍微清明了。
他脸上的胡茬冒出,眼睛里充斥着密麻的血丝,头发很久没打理了,一点也看不出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
对上医生担忧的目光,牧弛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
医生摸不着头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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