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喟叹了一声,已经自顾自地抽动起来,一下一下,液体随他的动作在口腔里乱灌,痒痒地搔着喉咙。
很危险,他含着满嘴的鸡巴判断,疼,嗓子疼,嘴唇疼,疼还在其次。关键是喘不过气来,卵蛋没头没脑地甩着,打他的眼睛和鼻梁,试图跟上苏逾白的动作,用鼻子来呼吸,刚吸进一点点气体,就被肉棒挤出来了。它被含着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强行使他的喉管与口腔改变形状,使它们顺从心意地被改造成一个鸡巴套子。
他胸口越发闷了,反呕的滋味涌上来,喉头弥漫起来血腥。腥腻的麝气充满口腔鼻尖,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但是苏逾白还不结束,不知疲倦一样地在嘴里撞击着,鼻腔里涌出酸痛,刺激得眼泪花泛出来。
他闭住气,使自己成为一个装载欲望的物件,冷静地数着呼吸。
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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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十六,十七……
数到快六十时,他察觉到自己要支撑不住了,气不足而使眼前发晕,腿松了力,整个人几乎软趴在苏逾白的大腿上,只维持着喉咙那一条甬道的畅通。
怎么办,他在黑暗流着口水想,这并非我的过错,如今这般情形,换哪个伏卫来都是一样,不能做得更好。欸,厂公,欸……
他想让厂公满意,拜托了,来个谁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