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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肆点了点头。
苏逾白观察了他一会儿,瞧他神色如常,嘴角向下垂着,眉毛往眉心里微压,下颔往里收着,依旧是那种恭谨冷淡,自带棺材,随地封印的模样,才定下神来。
应该是想多了。
“很好,”他不知为何有些不畅意,而伏肆确实表现得无可挑剔了,“你……”
他还是不想就这样把血丸给他,但没想好要伏肆做什么,看着他毫无情绪的脸,总觉得心里有一块儿不满足,闷闷地惹人心烦,好像猛夹一巴掌但没打死的蚊子,在耳边微不可闻地嗡嗡着。
仿佛是处理掉了,又仿佛沾了一手血,还留着一点地里残余的草根,一条网里漏掉的鱼。总有余孽欠收拾。
“在这边,”苏逾白声音放缓了点,试着去破天荒地说一点坦诚话,稍稍流露出内心的不安来,“我手里没有缇骑,没有西厂的情报班子,情况不是很好,你知道吗?”
“属下知道。”
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就一点效果没有。你当然不能要求一把吹毛断发的刀去清热解痛,安气宁神。
“算了,”苏逾白叹气,“你……你手伸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