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呢,”苏逾白轻声道,“你今天非给我出来不可。”
他手指忽然加快了动作,另一只手伸上去,紧紧掐住了伏肆的脖子。
伏肆被限制了呼吸,微弱的气流通过喉咙,渐渐气力不支,头脑慢慢昏过去,底下的感触却不见消失,一浪一浪,反而更猛烈了。喘不上气的濒死和极度快乐的体验猛烈并发,上下知觉简直失调,强烈的错位感让他无所适从。当他终于混乱地伸手去扳苏逾白卡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时,苏逾白用力地收紧了手指。
他掐得好像真想要伏肆的命,伏肆的身体弹动起来,那粉色肉条抽搐了一下,最后一次,到了极限而崩裂似的,终于冒出一点白色,紧接着便彻底坏掉,缓慢涌出一层浓稠,很快泡发了般满溢出来,好像杯里上升溢出的雪白酒沫,顺着肉柱开始往下滴流。
苏逾白手松开了,为的是不想错过在射出时伏肆的叫声。那喉咙里的响声也是缓慢而轻微的,耳朵凑过去时,才能听到断断续续的,极其细微的尖叫。在喷吐的过程中,他仿佛就是这样,一阵一阵地在高潮,余韵实在是太长了,好像精液每一滴漏出孔洞,都是莫大的刺激。
“确实不会射了啊。”苏逾白懒懒地说。
只能这样,被弄着后面,慢慢慢慢地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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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稠的精液在水面上漂着,苏逾白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