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
更别提他划了厂公的脖子。
只因为他前夜才被断过一次药,知道发作起来是怎样一种滋味,恐惧尤甚。再者厂公唤他突然,来之前不曾做好准备,故而反不如第一次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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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悔也无益。狗不像人,从不被允许有第二次犯错的机会。
他牙隙间其实藏着一粒毒,吞下去便能无痛毙命。然而那是落入敌手后用的。主人这里有解药,没发话前,若敢自寻死路,只不过会被救活,再惨烈百倍地死一次而已。
伏肆不存什么指望,膝行至桌前,倒了一杯水,爬回来呈上。苏逾白喝了一口,道:“凉了。”
伏肆喃喃道:“我去烧。”
他从地上爬起来,晃了一下。两膝一片青紫,居然连裤子都没穿,想是醒过来就下床去跪了,不冻得抽筋才怪。一站起来,身上更是红痕叠青斑,新新旧旧的痕迹铺盖交叠,好不热闹。
苏逾白叹了口气:“把裤子穿好。洗澡水也打来。”
搬进来了一个很大的木桶,灌满了水,热气腾腾的。苏逾白脱掉衣服,整个泡进去,顿时发出舒爽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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