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照进窗楹,他分辨出来那个缩成一团的黑影,走上前踢了一脚。刚才还像野兽的人,此时却病猫一样,不仅没有反抗,反而蜷得更紧,一边断断续续地叫着,一边竭力往桌脚靠去,双手颤抖着,缓缓移上去抱住了头。
叮地一声,他握在手里的东西掉了出来,一把纤薄的小刀,上面沾着血迹。
暗卫通常将这种利器贴臂绑着,以备不时之需。刚才那一下,两人距离那样近,他若有平日里一半准头,苏逾白绝对躲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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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丸炼服目的,本身就是为了控制伏卫,自然早便预料到这种情况。先前那王虫的几番折腾,已经耗却他大半力气,这一下突然发疯,凶了主子,不到片刻,却又被疼痛给擒住。才是这番狼狈模样。
苏逾白怎会想到,为那蛊虫所控,他居然真能对自己起杀心。一时血都凉了。这种东西,如何能留。弯腰把那刀捡起来,先把他踹倒,把缩到桌子底下的伏肆掐着领子,一口气拽出来。一扳下巴,露出脖子,眯着眼就去找上面的动脉。
刀面在皮肤上一寸寸刮过去,舱里太黑,他把人拖到窗户边上,冷风呼啸,月光皎洁,手底温热,一小颗青色的脉,正一起一伏地搏动。苏逾白反手持着刃,看准,猛地刺入,伏肆意识迷糊,却像感知到威胁了一般,在这时向一边偏过脖颈。
他刺了个空,还欲举手再刺,一道月光照在暗卫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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