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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前走了两步,贴着很近,眼睛看着苏逾白,手探到自己腿间,去擦那酒液,把它抹开。
“我有力量很足,”伏肆很笃定地说,“你别看我看着这样……其实我很有力气。”
在灯下凑近看,他已经给那蛊虫烧得脸颊酡红,打了个哆嗦,呼吸滚烫,像是已经煮开了的水,苏逾白开着窗,在冬夜里又喝了半日的冷酒,从头到脚都冻透了。此时就像靠近来一个烧得正好的火炉,暖融融的,湿热的气流喷在苏逾白脸上,将他整个人裹在里面。明明没有味道,却好似有一种隐秘的甜,就着热度燃烧起来,有令人发晕的错觉。
大概这就是酒味。
虽然看着这样热腾腾的伏肆,和往日的小尸体模样不同,显得很有趣味。但江风忽然又起了,在船外呼啸而过,发出呜呜的声响,灌进屋里吹得四肢都凉。苏逾白不由分说,伸手将他捉住,整个人塞进怀里。
啊。烫得舒服。
他这样直立地将人抱着,并不想上床。因为床在窗户边,被褥大概已经被吹得很凉。可若要把窗户关上,他也不乐意。苏逾白抬眼看着江面的波光,远岸的渔家灯火是暗红色的小点,在漆黑的夜里闪着,仿佛是一粒粒的星子落下来,又像盘香开燃的端始。
他低下头,在伏肆耳边说:“如果这样有力气的话,想必站着,也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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