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桌子:“怎么扒人家屁股呀?这可是知州府上的密探老爷,多不体面。没带绳子?”
“属下失职。”
苏逾白意味不明地眯了眼睛:“你头上不是有条发带?我瞧那长度正好,料子也韧,今天又没见你扎小辫儿,怎么不拿来用?”
那两条腿晃了一下。
“还是说,”那声音拖长了,“你给它随便,塞哪儿去了?”
伏肆罕见地没有立即回话。只听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沉默着动手解脱两个绳结,把老王嘴里嵌的茶杯拔出来,才哑着嗓子道:“……洗了。在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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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逾白手指敲得快了些,而伏肆的声音也适时地淹没在老王的叫喊声中,他顶着一头半黑不白直往上翘的凌乱头发,瞪着两个眼睛,呸呸了两声:“绝没有奸细!我们天地会里,个个是讲兄弟意气的好汉,天塌了都给你顶着,绝没有奸细!哎呦,好心收人住下,却给捆起来当腌萝卜,还讲些怪话来糟践人,真是苍天无眼,良心喂了狗吃!”
“您是对兄弟讲义气,”苏逾白愉快地说,“可天地会不是普天之下皆兄弟嘛。您的兄弟也有兄弟,我在这儿的消息,难保就不落在哪个兄弟耳朵里。我的脑袋可不敢借兄弟们当球踢着玩儿呀。不过是借您客栈用来捉个兔子,您不配合,他不才动手的嘛。发这样大火,来,伏肆,给你大爷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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