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苏逾白从床上移走换床单又不惊动他,阿竽没有这样的本事。他目光落在桌上那刚烧了个头的蜡烛上,知道人刚才还在。
苏逾白摸出来朱红的哨子吹了一下。无声的气流尖锐地卷起,伏肆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出现。他拥着被子等了一会,想起昨晚的事情来。
是他做的太过分,所以跑了?
他很快为自己脑中这妓女与恩客一般的假设逗笑。但这不可能,伏肆不可能突然消失不见。打断了腿,他都会像脖子上拴着链条一样的老狗爬回来。十几年伏卫的训练,已经将忠诚牢牢刻在他们的骨血里。这其实根本不算什么,他知道的。
等下。
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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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皱了眉。
伏卫都是从死囚牢里,选取有本身武功极高或者身体天赋异禀的人,培训出来的。
那张脸,看着实在不会超过二十岁。
他是怎么蠢到把自己整成个监斩候的?
他下了床,穿戴整齐。床下多了一大木盆的水,虽然是冰凉的,但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