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半会又恋恋不舍的,不忍心动。但是奸一具尸体终究让人没什么欲望。
他叹了口气,心想还是拔了自己弄出来吧。正要翻下去,突然身下的支架一个不稳,伏肆腰居然忽地向下塌去,带着他一齐滚到床上。
苏逾白正不知道发生什么,先前维持一动不动木头状态的身体突然鲜活起来,贴着他,不住地颤动揉蹭,底下也忽然绞得死紧,快感一下子便攀升起来,他顾不上什么,先握着腰插上两下。忽而听到伏肆发出那小兽呜咽般的嗓音,软软得似乎有点崩溃:“厂公……我不行……”
本来柔顺服帖的身体,居然猛地向前挣去,扭着像是要逃出苏逾白的掌控,这蹭的几下,苏逾白欲火腾地一下就烧起来,翻身把他牢牢按住,底下还在不住地挣扎,像活蹦乱跳的鱼,但没什么力气,给他压住就只剩些微的动弹。他猛地干两下,伏肆在底下发出哭喘,一开始还忍着,只是在喘,苏逾白力气更深地顶着,很快便给干出哭音,断断续续地道:“停下……别……真的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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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时还能说几句话,到最后全是拖长了的呻吟。随着苏逾白的动作一阵一阵地发出声音,真的是泣音,好像痛得很惨,没什么力气,挣扎也微弱。只能哭着,脸被摁进床单里,神志好像也不太清楚:“我错了……错了,别……这样,啊……啊啊啊———给我……求求你,快给……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别这样,给我,给我,啊啊啊!”
这实在太像调情的淫言浪语,他叫得又实在很软,很惨,嗓子都哑了,苏逾白被这几句挑得头脑一片空白,不管不顾,只能啪啪啪地怼进去,大力地干,先时的精液打成泡沫状,黏糊糊的泌出来,伏肆的身体被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