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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强直起身。而苏逾白已经转过身去走了,没有丝毫要等他的意思。
那个白色的人影在眼前旋转模糊,伏肆吸了一口气,撑了一把膝盖,从袖子里摸出一柄纤薄的小刀来。
他解开护腕,将袖口也拢上去,将小刀往腕上的深青色脉络里插了进去。
暗红色的血流了出来,血流速度不快。他等了一会儿,待那黏稠的血流了苍白的满臂,便拔出刀刃,将唇凑了上去。
阿竽一下车便知道来得不是好地方。这一条街都装饰得花红柳绿的,偏偏在这大白天里,大多数又都闭门不开,一看就知道是在做什么生意。
路过的人见了他们在这里驻足,无不多看几眼。阿竽平白无故担着个白日宣淫的鄙视,脸都红了,忿忿地瞪回去。苏逾白却不以为耻,四下张望了两眼,便朝着最大而华丽的一家走了过去。
那家也是为数不多还在白天里开门的。苏逾白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瞧二楼那匾额,阿竽认出是辛夷居三个大字,不想在街上丢脸,破罐子破摔,催他快进去。
“等会呗,”苏逾白向里看着,龟公坐在门口,盯着他,里面站着几个拿着棍子的小混混,“我那小侍卫呢。”
阿竽注意到有阵子没见着了,扭头一看,却正好和银面具来了个脸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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