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惨叫。到了半夜三更,撞门声响起时,她跳起来,向大门跑过去。本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可到哪儿时才发现苏逾白已经站在门口了,手按在门栓上,正打算开门。
阿竽叫道:“你动它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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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还未落,苏逾白已经开了门,夜色里跌跌撞撞地闯进来一个人影。进来便瘫倒在地上。满身是血,两条袖子那里奇怪地空了,他抬起青红肿胀的额头时,阿竽才发现他正是吴如虎。
他的袖子已经完全被血所浸透,痛得直喘气。苏逾白站在那里,低头看着他,镇定得好像在白天在街上遇到,微笑着打了个招呼:“这么晚来,是做什么?”
“俺来……”那男人发出微弱的声音,“俺来点火……烧死你们,然后拿走玉佩。拿去换钱,吃珍珠粉……人参片……”
苏逾白弯下腰去:“明明有银子,为什么要拿玉佩?”
“婆娘说……”那声音更弱了,“她见过花魁娘子服侍的贵人,也有这样一块红眼玉佩。耐火……不碎…值钱得很……”
苏逾白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脸上的笑也淡了。
“所以村里的其他女人,”他说,“都在做这种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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