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低声道:“他……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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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逾白看了她一眼:“有意思,你不怕我,但怕我的狗。”
“狗?”阿竽拧着眉头,“这……”
“人犬谓之伏,”苏逾白道,“伏卫本来就是从死囚牢里挑出来,用了些小东西控制收心的。对他们,倒也不必太过客气。”
他站起身,施施然道:“既然吃饱了,那就走吧。”
下了山,远远地就看见一个小村庄。阿竽喜道:“若公子能在这里开张,今晚的铺盖就不用愁了。”
“这小村子里也未必有什么病人,”苏逾白说,“就算有,也不一定就信任外人来治。”
他们推开柴门,进了村,阿竽拿着个游方郎中的铃铛,在村里的土路上,一路走,一路叮叮地摇。路两边的茅屋里,不时有人探头出来看他们一眼。有光屁股的小孩,也有皮都干抽巴了的老人。
但坐在门边上的,还是男人居多。他们戴着草帽,蹲在门口,彼此有一搭每一搭地交谈着,手里好像在做着什么活计。看到他们来时,却又纷纷住了嘴,将手里的东西往衣服底下藏去,警惕地瞧着他们。
他们动作十分迅速,阿竽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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