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欣赏的姿态拍了拍季如光的肩。
“不过呢,富贵险中求,你小子要真能在三天内把案子查明白,既为圣上爱妃洗了冤,又保住了圣上的爱女,只怕往后,连净尘司的小池子,都放不下你这尊大佛咯!”
“司公说笑了,属下定竭尽全力,不辱司公栽培!”
季如光当即行礼,竟似乎丝毫不觉得此事棘手。
雷敬急得在一旁抓耳挠腮,又不敢再多言。
“好!”
范金刚向来对季如光都十分欣赏。
这小子自打进了净尘司,事事争先,十分得力,虽引来不少人红眼,但确实好用,为自己挣了不少嘉赏。更要紧的,是他还不争功,范金刚观察好几年,也猜不透他到底有什么所图,最后索性就由他去,好用便用着,反正自己不吃亏。
“不过……公主们都是金尊玉贵之躯,寿安公主又尤得圣人器重,你们一帮糙汉子,深夜闯观,颇有不妥,我且去领道口谕,你们先去观外守着,明日再行询问。”
范金刚扔下这句话,拧身便走了出去,步子踱得到是轻快了不少。
夜风侵袭,季如光和雷敬领命在宫墙的夹道中前行。
季如光走在前面,步履沉稳。雷敬见季如光云淡风轻的样子,却愈发烦躁。
最后,索性三两步奔到季如光面前,双手把住他肩膀,急得眉毛鼻子都皱成了一团。
“老季!你个冤大头,查案便查案,立的哪门子军令状?寿安公主她谁啊?有恩于你吗?才三天!你真当司公能死心塌地的给公主伸冤?保命重要还是升官重要啊!”
季如光挡开雷敬的一团火气,淡淡口:“我有我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