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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司人少,自然要利用地利,来抵消禁军的人数优势。而许猛和自己在他的激将之下进了门里,已然成了他的筹码。
心机如此之深。
此前他看季如光年轻,单以为他是哪家有勋贵倚靠的簪缨子弟,现在看来,此人上位,到多半靠得是自己的能力手段。
许威突然暗暗打了个寒颤,他知道一向知道最可怕之人是看不出喜怒的,那张俊美的脸上看着嘴角勾笑,但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伸出信子,随时给你致命一击。
可如果不杀掉季如光和雷敬,又如何跟符庆锡商议“更大的事”呢?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持,五个人伫立着,如同贵妃陵前的翁仲石像。而贵妃就斜斜躺在担架上,黑洞洞的两个眼眶,正“注视”着这一切。
符庆锡的额头渗出了汗珠。
他虽然张扬无行,可毕竟也是个成年人,察觉出形势逼人,先保自身安危再说。
既然大家都是因贵妃之死而来,那不如再回到这个共识里。
符庆锡终于开了口:“季校尉,你想的未免太多了。我叫二位舅舅来,只因母妃遇害,惨绝人伦,哪怕小民遭难,也断无拒人亲眷于千里之外的道理。”
季如光回道:“那是自然。”
符庆锡接着说:“至于二位舅舅带没带兵,带了多少,我并不知。我想情急之下,为了护我平安,多些贴身护卫,也并无不妥吧?”
“也是自然。”
符庆锡推开雷敬,走到贵妃尸身前,拿起了那根羽毛。
他恨恨地说:“我只知道,母妃今日去探望寿安公主,谁知她不承关爱,反而多有忤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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