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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两人本累极了,听这话,郑孟筠如兔子般跳起来,慌张地对郑孟清道:“盈盈!你,你同我去看看吧……”
他越说声音越小,一副心虚不已的样子。郑孟清瞥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道:“是舒明烈吗?这次带兵的就是他吧。”
郑孟筠低了头,不敢看她,小声地道:“是……”
他良久听不到郑孟清回话,悄悄抬眼,便看她不说话,一副极严肃的神情盯着他。
郑孟筠忙伸出手去拉她,都要哭出来:“盈盈……算阿兄求你了,你就,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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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本就气他又与明烈搞在一起,看他这副样子,无语了:“好,好!你就是苦头还没吃够!”气得拍腿,“郑若若,你这个人呐……你这个人,你就是会在一个地方摔两次跟头的人!”
寺庙厢房中,明烈躺在那里,手上一片溃烂的红。他都烧迷糊了,眼睁不开,口鼻中都是甜腥的血气,说不出来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睡着了,只朦胧中看到床榻边闪动的人影。
郑孟清看了他已服下的汤药方,又为他诊了脉,扒了嘴看舌苔,最后对床边的待者说:“去打些水来,不要加热,拿帕子浸了给他擦身体,最后拿干帕子擦干。两个时辰一次,不要拿厚褥子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