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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没有什么犹豫,郑孟筠下了床,又卧回去,手里多了那东西——冰冷的一块玉。握着手柄,不愿再多看一眼,将前穴贴到红艳透湿的软穴上。
好冰。郑孟筠不知上次用时,明烈还用手将这玉温热了。最前端的玉珠片刻便在高热的穴口上,被淫水浸热了。软鲍如同活物一般,蠕动着将玉势的前端吞进去。
迈出了第一步,郑孟筠便发现这似也没有想象中那般艰难,干脆横了心,不管不顾地往里插。郑孟筠“嘶”了一声,这玉势又冰又硬,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这是个死物……
不再动作,郑孟筠只僵硬地躺着,等着身体适应这冰冷的东西。
淫水渐渐泌出来,将玉势润得亮晶晶的。郑孟筠觉得可以了,把玉势慢慢退出来一点,喘着气,又推进去。窄而紧的穴道紧紧裹着玉势。他的花穴本就比一般女子的窄小,明烈的阳物又颇为伟岸,尽根没入时就能轻易插到胞宫上去。平日明烈怜惜他,只最激烈的时候才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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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人的体贴,郑孟筠红了眼眶……这种时候,自己居然还在这里做这种事,何其淫荡无耻……
手上动作发了狠,变成了破罐子破摔般的泄欲,反复抽弄了几十下,根本比不上真人的东西,好似也没有那日与明烈用时欲仙欲死的好滋味。
快感是有的,层层推积着,却迟迟到不了顶。郑孟筠喘息着,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