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湿了。明烈低喘着,握着他的脚动作。郑孟筠觉得自己的右脚变得又湿又黏,,隔着湿乎乎的衣料,感受那阳物滚烫地搏动。
那只金戒指也裹上了水液,硌在趾间,存在感愈发地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明烈才终于射出来。白浊沾在他裸足上,裹着那枚细金戒指,丝丝缕缕地淌下来。
明烈捏着他那如玉珠浸乳浆的右足,从脚踝处一路亲到大腿根,又亲又舔,弄得郑孟筠颤抖连连,喘道:“别弄了,你属狗的吗?”
明烈钻进他跨间,仰头看他一眼,道:“若若,你知道你下头这穴,现在湿成什么样吗?还说这话……”
“你……”
郑孟筠话没说完,湿舌便隔着亵裤舔在那鲍肉上,话语也转成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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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料总归是粗糙的。三两下便磨得郑孟筠丢盔弃甲,辗转哀叫着说“不要了”,终于又潮喷出水液来。
明烈又硬了,剥了他透湿的亵裤,往那还在抽搐的穴道长驱直入,深深浅浅抽插了百十来下,弄得身下人浑身瘫软着又喷了一次,才终于射出来。
在漠北十六部王庭的这几日,郑孟筠觉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