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郑孟筠一阵恍惚,意识到自己方才叫出了声。那声音如此淫荡,是他的吗?
明烈不多给他,打着圈按揉了几下后,便将手指撤出来。这几下便弄得郑孟筠眼前一片茫然,双腿微颤,玉茎微硬,花穴也湿润了起来。
郑孟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他明白自己反抗不了了,只抹了一把脸上的精液,赤红着眼,对明烈道:“你非要这样吗?”
明烈一滞,反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郑孟筠瞪大了眼,本想说什么,刚发出一个字,便立即转为了痛苦的哀叫:“啊——”
没有什么水液的润滑,只有匆忙潦草的扩张与强硬地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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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孟筠觉得自己的下身被劈开来了一般,穴眼极为勉强地吞下阳物,痛得他不自觉流出泪水。他咬着牙,不想再泄露一丝声响。
明烈的进入也极为困难。从未有人使用过的干涩的后穴过分紧张,紧紧地?着他那对于这只大得有些过分的阳物。
“放松点。”明烈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唇间吐出几个字。
郑孟筠茫然地听着他的话。后穴撕裂剧痛让他无法思考,只能迟钝地泄力,瘫软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