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郑孟筠不知如何是好,只装作是听不见,仍是疾驰着,低着头,顺着行空的鬃毛。
“郑孟筠!”明烈又吹了声哨,“行空,停下!”
行空只当是幼年,两个小主人骑着他与踏影追逐耍闹,不理会明烈。
“行空,回来!”
行空仍是不理。明烈骑的这匹马一路狂奔,这时己是渐有不支,眼看与郑孟筠的距离又要越拉越远。
“郑孟筠!停下,我说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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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中,郑孟筠听见明烈下了最后通碟,扭过头去,风把他如瀑的长发吹得翻飞。
散乱的发挡住了视线,但郑孟筠仍能看见明烈的双手已然离了缰绳,正持着方才那用作礼器的长弓羽箭,弦已拉成满月状,绑成束的长发正在身后纷乱飞扬。
浩荡长风中,他们对视。
郑孟筠深深的看着明烈。颠簸中,他看不清明烈的眼神,就好似当年他也看不清两人之间渺茫的前程。
他想要杀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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