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这其中虽然也有昨晚过度劳累的缘故,只是对琴酒不设防这一点也不能否定。
琴酒什么都没有留下,哪怕是他的一根头发丝,枕头上也只有寥寥几根黑发,全是深水利夏的。并不是说琴酒就不会掉头发,何况他前一晚还洗了头,再怎么样也会掉几根,然而琴酒向来注意细节,别说头发,恐怕连头皮屑都会清理掉,将房间布置得像除了深水利夏以外再没有别人来过一样。
深水利夏呼出一口浊气,说不清是生气还是难过,只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胃也是,从昨晚到今早,运动消耗量太大,而他昨晚吃的东西早就消化得连渣都不剩了,一早起来饥肠辘辘。
深水利夏拿出手机看了眼,早上7:30,刚好是酒店一楼餐厅的营业时间。
揉了揉肚子,深水利夏起身快速解决了洗漱问题,穿好衣服,迈着略显虚浮的步伐乘电梯下楼。
尽管怒气可以修复伤口,然而有些事情是怒气也无法去除的,比如在某人如打桩机一般劳动了一个晚上,以至于深水利夏总觉得后头有根东西插着,连腿根都是软的。
这令深水利夏想起了小学四年级的夏天,为了哄弟弟开心的深水让不知从哪里弄了只小鸭子回来,深水利夏对这小动物爱不释手,抱着揉摸了一整天,晚上睡觉时小鸭子躺在院子里的小窝里,可深水利夏的手却总仍有种抱着小鸭子的错觉,仿佛还能感觉到小鸭子一动一动的触感。
同理,深水利夏的身后此时也是如此,即使罪魁祸首已经离开,他还是没能摆脱对方的影响。
真是糟心。
但深水利夏对此无计可施,只能耐心等待那身体反应消下去。
只是不巧的是,那羞耻的反应还没消下,深水让就回来了。
一同过来的还有柯南,看到毫发无伤的深水利夏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早上好,利夏哥哥!”
“这孩子非要跟我过来看你,我就把他带过来了……”深水让打了个呵欠,估计是昨晚跟毛利小五郎睡一个房间没睡好,听说那位侦探大叔打呼噜的声音略大。
“嗯,我是利夏哥哥的影迷嘛!”柯南立刻道,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到深水让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深水利夏不禁失笑,对两人说,“刚好我点的东西有点多,你们这么早过来肯定也没吃,先吃一点垫垫肚子,不够我再点。”
这两人一个急着找弟弟,一个急着确认昨晚发生的事,确实一大早就起来赶路,粒米未进,经深水利夏这么一提,两人的肚子齐齐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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