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重重地侧身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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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布料轻轻罩住的乳尖痒得发颤,从始至终没有软下来的男根吐出两滴清液,又疼又涨。还有空虚了五日的后穴,夹着自己分泌出的水液,恬不知耻地开阖着,一缕冷风吹过入口处,也能让肉道抽搐绞紧,渴望夹住这缕封,最好灌入深处,胡乱搅和搅和瘙痒难耐的肉壁。
为了维持着一线清明,魔尊将唇咬紧,鲜血从齿间淌下,疼痛却在淫纹的作用下,逐渐转化为酥麻快感。被咬的破皮红肿的下唇痒得要命,想被什么东西摩擦抚慰,甚至是被牙齿咬得更深也好。
那个混蛋,一定就在边上看着。魔尊心里清楚,他落到这步田地,全拜石昊所赐,心中有怨有恨,不肯服输,脑海中却情不自禁地想起肉穴被粗壮男根贯穿捅刺的快意,连带着软糯穴肉也跟着反复裹紧空气,仿佛在想念不久前造访过的不速之客。
身上骤然一凉,魔尊还未回神,手腕脚踝上便多了四根红绳,眼前红光一闪,脖子上也跟着套了一根。魔尊努力瞪大眼睛,泪水簌簌滚落,眼神却又多了几分怨恨与凶狠,辨认出手脚脖子上的东西就是石昊脖子上那根红绳!
若非这件灵宝,早在石昊回来之前,魔尊便能成功脱身了。此时又被这东西缠上,新仇加旧恨,竟又从欲海中抢回几分清明。
“本尊……早就是你的阶下囚,你何必……?”魔尊不受控制地跪趴在地上,半张脸贴着地面,臀部高高翘起,宛如一头求欢的雌兽,满是不甘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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