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所说的事你们大可去查查,如有一句不真,自可找我来还你们这根指头。”
“小的们不敢。”领头人抱拳道。
“我也知道你们不是秦维的人,只可惜你们主子是个没脑子的挑上了他。”白锦堂看着领头人一愣,冷声道:“你只回去,告诉你家主人:若是看上了我白家产业,尽管来试试,真被抢走了那也是我白锦堂没本事。”
他说着,看向了仰头看着自己的幼弟,目光柔和了许多,但声音却愈加冷硬:“但如果他敢拿我幼弟做筏子,就别怪我白锦堂杀上门去!”
这官道两旁尽是荫荫林木,秋日里凉风一过,便能听到风吹树叶簌簌有声。
昨夜刚下过一场秋雨,清风一吹,鼻尖全是清新的草木芬芳,方才的血腥味儿也都散去了。
匕首光洁如新,一丝血污也未沾上,但白锦堂还是掏出雪白的丝帕来仔细的擦拭了几遍。
他一边擦着匕首,一边偷偷的将头挪开一个角度,躲开卢方教训时纷飞的唾沫星子:
“锦堂!你不能这么随意!玉堂还小,你怎么能这么早就让他看这些东西!”
这一句话一个意思翻来覆去的说了许多遍,似乎是说的累了,也许是白锦堂态度太好,卢方终于停下了口。
白锦堂看了他一眼,似乎确定卢方不会再说话时,才开口问道:“玉堂,你怕不怕?”
“小爷才不怕呢!”
看着气了个仰倒的卢方,白锦堂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决定暂时不跟他计较“小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