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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目光中满是倔强:“总有什么比剑更重要。”
“比如说呢?”白锦堂面无表情强忍着痛,只有微跳的眉梢暴漏了他的感受。
“大哥。”
“唔?”
“大哥是最重要的!”
白锦堂愣了愣,想起梦境中,他紧紧拉着的青年最后露出的清晰可见的笑容。
他将没有受伤的手放在了白玉堂的头顶上,很久之后才开口道:“对于大哥来说,你也是最重要的。”
兄弟二人对视着。
不知过了多久,耳朵通红的的白玉堂视线下移,目光所及之处是白锦堂被鲜血染湿了的中裤。
“哥……”白玉堂抿了抿唇,犹疑着开口道,“哥,你真不准备处理下伤口么?画影很锋利的……”
白锦堂僵硬的伸出受伤的手,让一旁焦急又不敢插话的墨容为他清洗抹药包扎。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幼弟手中的宝剑。
剑已回鞘,剑鞘是白蟒皮揉炼而成,上面镶着四色宝石与精雕细琢的金丝纹路。已回鞘的宝剑完全没了方才凌冽的剑光与剑气,但在白锦堂细细打量之时,却似乎能听到宝剑龙吟。
《名剑记》曰:颛顼高阳氏有画影剑、腾空剑。若四方有兵,此剑飞赴,指其方则克,未用时在匣中,常如龙虎啸吟。
若非白玉堂提起,白锦堂已然忘记了“自己”竟在幼弟五岁时便给他配了神兵利器这样的“小事”。
那自己的刀呢?冥冥中白锦堂坚定的认为自己会有一把不世出的绝顶好刀。
白锦堂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好了的右手,画影剑削铁如泥,自己没有少掉两根手指真是万幸中的万幸。
他又看了看白玉堂,觉得自己的弟弟在这样的溺爱下,长大之后没有成为一方恶霸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在白玉堂不解的目光中,白锦堂一脸欣慰的笑着又摸了摸他的头。
白锦堂到底还是让幼弟陪着歇了个午觉,放弃了他马上带小孩儿去练功履行承诺的计划。
午睡起来,神清气爽的白锦堂叫醒了一旁睡得迷迷糊糊的幼弟。在墨容的服侍下穿好短打衣衫,兄弟俩来到了白府专门的练功场。
白锦堂劝阻了本想拿练功场的普通铁剑换下手中画影的白玉堂,抬手比了比二人的身高差,哼笑一声道:“等你何时长过大哥,再来担心那些没必要的事吧。”
练武场上的白锦堂,由内而外的散发出对于自身武艺的自信与骄傲。
武器架前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