膻液体尽数吞咽,实在吞不下的则溅满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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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的骊龙傲然俯首,粗粝长舌径直闯入苏易水后庭,点点龙涎将他的下体浸得水光粼粼。
苏易水才被狠狠折腾过一轮,此时已给不出什么反应。直到龙尾不耐地扫过脊骨,将他的臀肉扇得不断作响时,他才茫然回神,在骊龙的注视下抬起一条腿,穴口对准再度勃发的龙根,缓缓坐了下去。
身体被恶龙寸寸劈开,苏易水痛呼不绝,即便是在以身为鼎给小苏输送灵力时,他也未曾如此失态过。
水中的骊龙舒展飘摇,苏易水双足无法落地,整个身子都只靠贯穿后穴的龙根支撑。随着龙身不断摆动,他一时被高高顶起,一时又重重跌向龙腹,原本风姿绰约的一个玉人,此时浪荡得如同木马上的娼妓一般,全无尊严。
这种剧痛和耻辱,岂是常人能够忍受?
小苏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他心碎欲死,却明白自己还不能死。
苏易水连这种炼狱般的苦痛都能忍耐,小苏又有什么不能忍的呢?
有时候,忍辱并非因为贪生,而是为了心中牵挂,无论如何也想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