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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途此时则不以为然。张开大嘴打着哈欠,只等着韩广将事情问完自己好早点回去睡觉。今天的心情算是他长这么大,除开大喜之夜最为爽快的一天了。某一刻,臧途甚至也想,自己要是能做个王——
可就在他以为没有事的时候,韩广直接朝着帐外朗声喊道:“来人——”
“将军——”外面的两个守卫闻声而入,对着韩广拱手见礼。
“将犯将臧途拉下去,军杖四十。告知全军,任何人胆敢私自饮酒,一律严惩——”这声音是那么的冰冷,甚至有股撒气的意味。
两个守卫扫了一眼臧途,内心不免忐忑,这些又不是正规的大军,没有受过训练。怎能不怕?
不过看到韩广那冰冷的眼眸之时,二人还是躬身应道:“呵——”
“将军——将军你——”这一刻,臧途的酒劲算是彻底的醒了。可认他如何喊,韩广就是不理会。
反倒是出去营帐的这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兵卒的观看。
不多时,帐外就传来了啪啪啪的悦耳声。藏语愤恨的咬着牙,面孔狰狞,他试图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就算再克制,也还是会发出闷哼声。
“妈的,敢跟本将玩这一套,不就是早十天加入了义军吗,神气个什么——”不多时,领了四十军杖的臧途,便在两个士卒的搀扶下嘀咕谩骂着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
翌日(古时的明日。)
一大清早的韩广就骑乘战马,在两个穿着破旧铠甲的兵卒护卫下离开了军营,直奔蓟城而去。
于此同时,骆阳也一大早的与乐平、张蒋、赵敛等人吃过了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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