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泪盈眶:“先生此来可是奉家师之命,前来助我?”
“将军不愧为帝王之相,骆阳即以点破,自当尽力助将军,成就一番伟业——”说罢,骆阳径自动了动身子,将那已经是布满了汗水的手在衣袍上连曾两下,继而阴阳怪气的接着道:“天下苦秦久已,暴秦气数已尽,然却不是什么大楚兴,试问将军,赵王原何人尔?又如何当得赵王?暴秦固然气数将尽,然陈王之气数更是不如暴秦。将军即是祥瑞紫气加身,莫非就甘心屈人之下,做一将军?”
骆阳晃荡着两个宽大的衣袖,好一阵意气风发,只此一番话语已经说的韩广是心情激荡,久久不能平复。
“请先生教我——”韩广躬身又是深深揖礼。再抬头眼中却已经尽是期待的亮光。
“就在下得知,燕地百姓苦于加固北疆城墙,暴秦劳民爆敛,至使燕地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呐——”说着骆阳便是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先圣老聃有言,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取之,必故与之;柔弱胜刚强。将军以为此言如何?”
“这——”韩广的眉头不由的皱起,他认识的字都没几个,至于老聃的《道德五千言》压根就不是他能接触到的东西。
自觉不如骆阳的才华,所以此时的韩广格外的虚心虔诚:“先生说的可是,将欲取之,必故与之?”
“呵呵,将军果非常人呐,一点即透。”到了这个时候,韩广这货算是被自己牵着鼻子走了,故而骆阳打心底里就越发的放松:“燕地百姓已是食不饱,睡不安,早已对暴秦恨之入骨,谋反之心以生,只是苦于燕地无人,空有人力却难以聚集,若是将军愿以自身之真善与之,大爱燕地之民。若能如此,燕地百姓之心定然向与将军,届时时机成熟,将军便振臂一呼,只言愿为百姓谋取福泽而讨伐暴秦,如此这般,将军之名定然被当作一段佳话,流传千古矣——”
话落,骆阳还意味深长的加了一句:“恰巧,骆阳在蓟县有些民信,此乃,将军之良机,万不可错过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