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昕盯着厚重的黑眼圈和一脸的淤伤,跟着宋西贺到了学校。
看着仍旧精神充沛的宋西贺,方昕满心不服,凭什么打一样的架,睡一个屋子,他就这么容光焕发,跟刚打了水光针一样,别说伤了,连一点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尼玛这就是零很零的区别吗?这合理吗?
蓝墩抠脚:“你是忘了昨夜的富大龙哥哥?”
方昕不屑:“昨日的事怎么能带到今天来呢?你思想太不积极,人不能只停留在过去的美好!”
“昨天的帅哥是昨天的,我不能厚此薄彼,今天的我–属于新的哥哥!”
蓝墩:“把精神上的脚踏n条船说的这么高尚,真有你的,棒棒!”
方昕自动过滤蓝墩话中的阴阳讽刺,以一只小鸟对自己的夸赞开启了美好的一天。
在楼梯口,方昕跟宋西贺因为班级原因分道扬镳。
扶着栏杆,方昕锤了捶由于看剧太过兴奋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疼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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