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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延夏河大叫。想了一会儿,他说,不行,我们要约法四章,第四条就是你得乖乖叫我哥哥。
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理他。于是无赖又被无视了。
这样吧。梁静修敲敲手心,问延立秋,菁英纸牌应该还有几张吧?
延立秋点点头说,不超过三张。经过这些事,这种牌也应该恢复它原有的本意了本校最高的荣誉。他与梁静修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
那么,你拿到菁英纸牌的那一天,就是泉喊你哥哥那天。梁静修对延夏河说。
延夏河眼前顿时天黑。开什么国际玩笑?!能完成这个我都可以上珠峰了。
不过呢,小泉,你会甘心输给这家伙吗?看来打击不够,梁静修接着添油加醋。
当然不会。泉语气轻蔑地说。
一片笑声中,延夏河的惨叫被淹没下去。
回去的路上,梁静修和延立秋边走边聊。他感慨用扇子指一指四周,对延立秋说,以前就觉得五月是明川最美的时候,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真真是,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繁花满明川。
这种说法恐怕唯心论吧,岂不知境由心生,难道不正是你擅长的文人的酸腐作风?延立秋笑道。
好啊,你居然说我酸腐,我还没说你虚伪呢。梁静修故作恨恨说。
延立秋有些诧异。
梁静修用扇子捅了捅他,神秘笑笑说,诗经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你的心意呢?呵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延立秋笑笑,用手拂开了他的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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