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冬兵随手丢到了西伯利亚。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在确定林恩依然在卧室熟睡之后,伸手拿出了那个朴素却十分精致的小盒子。
他慢慢将它打开,在看清里面究竟放置着什么东西时,一下子瞪大了眼。
那是一对银白色的指环。
比起钻戒的浮夸,它们显然太过低调了,除了戒身上一圈简洁的浮纹,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装饰。巴基拿起其中一个,眯起眼打量了一番,不出意料在指环内侧发现了林恩的名字,看痕迹不会超过三天,很显然是那人自己一笔一笔刻上去的。
呼吸有一瞬间的错乱,这种举动代表了什么,他不会不了解。眨眨眼,又拿起另外一枚,却只找到了一片空白,巴基有些疑惑地挑起眉。毕竟以林恩的速度和呆在这里的时间而言绝不会连两个名字都刻不完,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故意如此,冬兵并不明白这其中究竟是个什么道理。
旧的困惑已解,却又有新的疑问接踵而至,但显然比之前的问题要小很多。巴基默默将盒子和指环放回原处,默默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眼看已经差不多到了固定的早餐投喂时间,便不再折腾自己所剩不多的脑细胞,而是闯进卧室,直接掀开了床上的被拱成一团被子。
林恩就是这么被他吓醒的。
昨天晚上冬兵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不论说什么都不肯停,一直折腾他到很晚。结果好不容易挨到他心满意足,刚闭上眼没多久,这家伙就又来找事要把他从床上刨出来。微微动了动身子,林恩痛苦地呻。吟一声,只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都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