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呃……蔺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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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凶猛的顶撞差点把人操到床头,兆炀崩溃地背过手去拉蔺延行,却被人抓住腕骨摁在后腰上,不容挣开。
身后操干的力道越来越重,兆炀膝盖发软,劲瘦的腰肢似乎快要被这人狠狠操断,肉臀荡出层层情色的白浪,炙硬性器抽插时带出甬道里湿滑黏腻的水液,又在顶进时撞出淫靡欲声,含不住的性液狼狈地流满兆炀的腿间,滴湿床单,他的叫声一句比一句沙哑,贯上浓重哭腔。蔺延行操得狠,非逼得人眼泪流不尽才肯罢休。
腰身像是被钝器用力劈裂成两半,兆炀再支撑不住身体,肩膀向下伏去,他被蔺延行肏得止不住晃腰,雪白的臀尖撞红一片,喉咙里的喘息也越发破碎:“蔺延行,疼、好疼!”
“好了,好了……”蔺延行将兆炀完全压在身下,垂头亲吻着他脆弱的后颈,下身抽插的动作渐缓,一手绕过腰侧抚摸着身下人柔软的小腹,贴在他耳侧低低地哄着,“乖,再一会儿就好了。”
“呜……”兆炀脸颊埋进臂弯,滚烫的热泪浸湿他的发鬓,过电般的快感袭入四肢百骸,“你快点、呃啊……我受不了……呜……”
他的大腿止不住痉挛,沾上淫浊的小腹微微抽搐着,泛着水光的臀瓣被人轻轻揉捏,翻涌的羞耻与快感折磨着他的理智,肉穴拼命将性器绞吸在体内,严丝合缝地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