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忽然喘了一声。
醉蛛给他喂的什么药?三天过去,血气燥热依然在经脉中叫嚣。打坐消不去,静修化不掉,这股浊气在丹田中翻滚,涌向实易纾解却最是难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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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在下腹熊熊腾烧,理智在火上层层融落,他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谁规定道士不能自渎?谁说纯阳掌门要禁欲清高?他完全可以褪去下裳在自己的床帐里泄个痛快,可他偏把自己卡在这里硬得发疼,死命远离那道看不见的门槛。
不可以那样。不可以想那张脸,不可以想那道声音,不可以想他温热的呼吸或是带茧的手掌。
他不会来救你的。别做梦了。
别去肖想他。
哪有什么从天而降的师兄?醉蛛分明是江湖少侠所杀。你被蛊毒迷得神志不清,你以为谢云流还是你记忆中二十岁的样子,拿着根树枝逗你开心,翩然落地除暴安良?
你算什么良?你害死了他的徒弟,逼跑了静虚一门,你这掌门当得好哇,纯阳宫都快被你带散架了。师父一辈子的心血,你连一个少年英才都留不下。纯阳的掌门本应是他,你有何脸面向他交代,你有何脸面劝他回家?
谁想接你的烂摊子?人家刀宗建得风生水起,纯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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