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真的渴到不行,我实在不敢动这个不知能否跟我老爸拚岁数的钢水瓶一口。
去饮水机那里接水喝吧,要是没汗可流,乾涸的身躯就只剩灵魂能蒸发。
我跟森豪还有另外两人一起到厕所,结果他们三个却神秘兮兮绕到後面,我疑惑地跟上去,只见森豪偷偷拿出菸,还递一根给我。
「g,菸不是都收起来了,你哪藏的?」我不cH0U菸,所以拒绝了。
「偷偷卷的啊。刘班整天喊给福利,我们都乖的跟狗一样了,连饮料都不能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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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上课,你哪来的时间卷啊?」
「睡觉跟洗澡的时候。」
「洗澡……靠,难怪你洗得时候都听不到水声。早知道不跟你来,等下被刘班看到,还不被电到飞天。」
「哪这麽倒楣,再说这叫适当放松,要是把自己累坏了,造成班长困扰怎麽办?」
听着森豪的歪理,我不晓得从何吐槽。不过我很赞同关於饮料的看法,身处这个环境,一瓶冰凉的饮料已不是饮料这麽单纯,它是生命的绿洲,无尽苦海的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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