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目的,但是既然已经被当成了物件,那么在实力不足以强国对方的时候,不妨当好一个演员,把戏演好,演圆满,北堂昭倒要看看北堂曦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是什么理由让他这样这样一位处于帝国权力中心的男人抛下手里的事跟自己耗时间。
有人在一旁观看,北堂昭却操得更起劲,仿佛刻意与人较劲一般。淫水滴滴答答的从穴口流出来,沾湿了地板,北堂昭掐着琥珀的腰,让他跪在床上,屁股翘起来在床边,免得总脏了他的床。
啪啪的性交声在房间里回荡,琥珀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每次要高潮的时候,琥珀就狠狠掐着自己的鸡巴,生怕射了出来。等操了一阵之后,琥珀终于忍受不住开口求饶:“……嗯……啊啊,主人,主人我要射了……精液要出来了!”
琥珀眼眶红红的,死死攥着自己的鸡巴,昂扬的鸡巴几乎跟小腹平行,在空气里乱戳,溢出的淫水从指缝里流出来,琥珀咬着下唇小声道:“不如把我这根不听话的鸡巴割掉吧……不然一直乱流水……”
北堂昭听了轻笑一声,冷声道:“你割掉鸡巴,我玩什么?呵,今天让你射个够。”
说罢,北堂昭把琥珀转了个方向,让琥珀的鸡巴冲着北堂曦的方向,挺立的阴茎直指北堂曦的脸,北堂昭扳着琥珀的肩膀,不准他再堵着自己的鸡巴,琥珀失去了控制,呜咽一声就射了出来,鼓鼓囊囊的阴囊向上提起,精液如同一注牵连的白线,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落在了北堂曦的脚尖处。
激烈的性高潮让琥珀翻起了白眼,后穴迅速收缩着死死夹着北堂昭的鸡巴,空气里弥漫着性交的味道,过于浓烈的信息素令人意乱神迷,正在做爱的两个人或许不觉得,但北堂曦却悄然开启了脑域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