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的。
听子郁这样问,他虽然不知道她为什麽突然这样说,却慢慢地也一五一十地讲了。
讲了自己的身世、讲了被其他人鱼排挤、讲了自己曾被绑起来、讲了被绑就三五天都没吃东西、讲了偷偷上学听课……最後终於讲到那一天,他莫名其妙地被八、九个人鱼围住,他们拿利贝壳划伤他,用尾鳍重打他,对方人数一多他就没办法反击,打不过就只有逃,逃到最後没地方躲了,只好变rEn类暂时到陆地上,结果因为人类伤口好的慢,伤口太疼痛又血流太多才昏倒…说到最後,他虽然双手被子郁紧握着,咬唇也咬着拼命忍住,却还是撑不住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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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不能哭,他就得时常忍住这心中的痛,但现在有眼泪这个发泄管道,似乎就让他的脆弱一发不可收拾。
「乖,别哭了,不都说已经是大人了,还哭…」这是他第二次在她面前崩溃,可见那些过去对他来说多麽残忍不堪。她心疼的坐过去拍拍他的肩,他也顺势就扑在她怀里,想索取一点点她身上的温暖。
这种姿势维持了几分钟,在他终於些微冷静下来的时候,子郁开口了,可法的头靠在她的肩上,她沉稳的声音就在他耳边。
「我叫苗子郁,这你已经知道了。我今年二十八岁,学历是康乃尔大学植物学博士,曾拿过国际…呃…这不重要。我出生在亚洲一个叫做台湾的小岛,家中父母都还在,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叫子风,他是个模特儿。在来岛上之前,我一直都在吉儿岛的曼莱斯研究中心教书,教的是植物遗传学,也从事这方面的研究。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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