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怀抱,好熟悉的味道。
过了那天,束尧真的获得在床上吃饭的权限,活得像个半身不遂的病人——虽然从某种意义上他也算个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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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点许大厨就勤勤恳恳地送饭进来,他则坐在床边,一只腿盘着,扭伤的腿吊在床边晃荡,边晃边吃。除了上厕所以及洗澡后被带到外面晒晒太阳外,他一星期都在床上渡过。
也是奇怪,刚来两天他就遇上两个来串门的人,如今天天躺床上不用躲了,倒是没什么人登门。
他的脚好了大半,勉强能垫着脚走一段路,许肇平也就没像之前那样时时都待在他看得到的地方了。每天看到束尧躺床上看书或者睡觉,他就又进了屋子尽头的那个房间。
有天束尧上完厕所从外面一瘸一拐回来,发现尽头的房间没关严。他有点好奇地走过去,敲门,“许老师,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传来什么东西相碰的声音,过了会儿,许肇平的声音传来,“可以。”
束尧推开门,一股更加浓烈的木质香味铺面而来。入眼是一张长长的木桌,应该不是什么名贵木材,因为做工很粗糙。上面摆着一个小巧的香炉,一缕缕烟雾从精致的雕花盖子缝隙中袅袅上升。桌上还摆着一些他不认识的工具,还有一些书,以及文房四宝。
而许肇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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