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根本吼不了他,听起来像在撒娇似的。过往对流浪者予取予求惯了,也经常吃闭门羹,稍微厚脸皮一点,即使被拒绝了,还是能蹭到一个吻或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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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恋後第一次被流浪者这样冷眼看待,新鲜之余,还是有些难受。尤其在经历那场苦果之梦後,我其实对他有很多话想说,如今却因为时机场合不对,竟一句也说不出口。
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我无路可退。光线昏暗,像是当初潜入海芭夏梦境时,进入过的半开放稻妻风厢房,那时还不知道未来会跟他产生密切交集。
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冥思许久,直到被我这个不速之客打断。
有必要气到拿刀砍我?这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当初进入一心净土、与雷电影对峙的画面。这对母子还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流浪者深蓝色的眸不带温度,「我记得我说过,别以为你能窥探我的内心。」
我解释道,「……但、但你睡了好几天,无论我怎麽亲都亲不醒,纳西妲推测你因故在逃避现实,再继续沉睡下去恐怕会有危险,我只能进来找你。」
纳西妲说,我曾与流浪者意识连结交会数次,进入他的梦中并不困难,却没有告诉我离开的方法。根据往例,要等梦主意识到这是梦境自行醒来,才不会对双方造成精神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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